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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叶温 温周温护工情节🈶️ 叶温周🈶️
温客行和周子舒在酒楼里遇到叶白衣的时候,心下咒骂一声,拉着周子舒的腕子脚下生风的往外走。谁知叶白衣还是认出了他,在他二人身后大喊一声,“小蠢货!”
温客行装作没听见,倒是周子舒回头看了那人一眼。
“喂,姓温的小蠢货!”
这江湖之大,怎么就又遇见他了呢。温客行拳头捏得紧紧的。
饶是周子舒也知道白衣人喊的人是他,温客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躲避了,干脆回过头与那人对骂,“老妖怪你怎么还没死,跑到这里来做甚!”
周子舒愕然,目光在两人中间不停来回,他见过温文尔雅言笑晏晏的温客行,见过愤世嫉俗打抱不平的温客行,却从来没见过温客行这般气急败坏风度全无的样子。
叶白衣一笑,却不理睬温客行的无礼,转过头对一旁的周子舒说道,“小蠢货的朋友,将死之人必有五衰,但我看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呢?这世上的事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咯。”
“你胡说什么!”若不是已经对周子舒的内伤有所了解,温客行也不至于为叶白衣一句话而动摇,连自己和叶白衣那点过节也顾不上了,几步跨到叶白衣面前拽着他的袖子道,“你说清楚,阿絮的伤到底怎样了?”
叶白衣戏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找我报仇雪恨了?”
“你!”温客行只恨自己没那个功力把叶白衣那张小白脸打成五颜六色的大花脸。
叶白衣反手从温客行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袖。“你要是肯好好跟我说话,请我吃顿饭,我还能帮你这要死不活的朋友想想办法。”
“这位兄台,”周子舒上前一步拉住蓄势待发的温客行,“在下自己的伤自己知道,便不劳兄台费心了。”
“我可没同你开玩笑。”叶白衣正色道,“我可是看在小蠢货的份上才愿意救你,你若还想多活几日,今晚带上小蠢货来找我。还有,这顿饭你请了。”说完,也不顾店小二在后头“客官客官”的叫嚷便甩手而去了。
尽人事听天命,若是早些时候遇到叶白衣,周子舒一定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人这一世,若是不能痛快的活着,至少死的痛快点也是好的。可是自从遇到温客行,他便在这通往鬼门关的路上驻了足,开始留连人间的鲜活来。
那夜,周子舒自己去找了叶白衣,然而叶白衣给了他希望,却也是用毁灭的方法,他自嘲一声,终究我命由己不由天,便起身谢过。在开门的瞬间,却看到温客行一脸怅然的站在门口。
周子舒心中烦的很,此时他最不愿见到的就是温客行这个失魂落魄的表情,一气之下说了狠话便愤然离去。
一场大雨,下的不合时宜。温客行浑浑噩噩的在桥上坐了许久,直到握萧的手都被雨水冻的冰冷。
“小蠢货,你在干什么。”
温客行被这声音打断,唤回一丝心神,他木然抬头,看见雨水落在那一身白衣的人肩上,溅起一圈水雾。他撑起僵硬的双腿站起身,脚下不稳差点滑倒,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后腰。
“周子舒都走了,你做这样子给谁看?”叶白衣话里带刺,语气却温柔的很。
“老怪物,阿絮要死了,便又只剩我一个人了……”温客行忽然大声念道,“凉雨知秋,青梧老死,一宿苦寒欺薄衾!”说罢便抬手将那玉箫朝桥栏上砸去。
然而未及玉碎,温客行抬起的手便被人接住。叶白衣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将一双唇印了上去。怀中之人陡然睁大眼睛,复又慢慢闭上。谁知道这食冰饮雪之人却有如此高的体温,那炙热从唇上一直烧到心里,将方才如同堕入冰窟的绝望点燃,烧尽。
温客行觉得叶白衣此人定是他命中的克星,若非如此,怎得每次见他自己都如此狼狈。
两年前鬼谷谷主独自一人下江南游玩,连最亲近的丫头阿湘都没有带在身边,实在是鬼谷那地方闷的久了,对着那一众魑魅魍魉提不起任何兴致,想出去寻个开心。
画舫在河上,人在水中央,温客行仰头饮尽侍女递来的酒水,一抬手将酒杯甩入河水中,荡起层层涟漪。
“痛快!”只是美景佳酿,却还少一段艳遇。温客行举目四望,满眼都是五彩斑斓,莺莺燕燕。
就在此时,一个在雕栏边自斟独饮的白衣人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温客行揉揉眼睛,这才看清那人剑眉星目,气质脱俗,在一众庸脂俗粉中显得格外惹眼。温客行被勾起了兴趣,仗着自己的轻功,一眨眼功夫就跨越半条河落到那人眼前。
“公子,如此良辰美景,怎能对月独酌啊?”温客行平日便是眼含桃花,此时微醺,又带着勾人的意思,更是一双眉目含情,眼波流转。他自以为足够风流了,谁知那白衣人竟然不为所动,便接着说道,“在下温客行,敢问公子大名?”
白衣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打量了他一回,眯着眼睛回答,“叶白衣。”
“叶公子。”温客行也不管对方冷若冰霜的眼神,自行在对面坐下了,这时才注意到叶白衣贴身带着一把不同寻常的剑。“公子可是习武之人?”说着便伸手要去摸那剑。
“别动。”叶白衣先温客行一手将他挡住,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转手腕扣在他穴道之上。只是一瞬间的杀气,待温客行回过神来便消失了,温客行只得讪讪的抽回手。
叶白衣多年未下山沾染人间烟火了,本来在这一派欢歌笑语中自感有些格格不入,突然就被这么个人打扰了清净。而这小崽子没脸没皮的,上来竟然是要调戏他。他叶白衣活了百来年,还真没遇到几个胆子这么大的,光是打一顿还便宜他了。
“你说你叫温客行?”叶白衣微笑道。
“正是在下。”温客行一愣,原以为今夜之事已没有下文了,没想到叶白衣突然态度改变,又叫住了他。
“那温公子可愿与我回房内再饮啊?”
温客行眼睛一亮,嘴上说着甚好甚好,便起身随叶白衣回客栈。他仗着自己武功好,哪怕遭人陷害遇上骗子也能轻易脱身,所以寻花问柳从未有所顾忌。眼下这叶白衣态度虽然有些蹊跷,温客行自以为并无大碍,便放心去了。
叶白衣回到房中,解下身上的剑放在桌上,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公子不是邀在下来饮酒,怎么不见酒啊?”温客行明知故问,且看叶白衣到底耍什么花样。
“你是来喝酒的吗?你难道不是来睡我?”
叶白衣把事情挑的这么明了,倒是噎的温客行说不出话。
“那你倒是让不让我睡呢?”温客行反问道。
“有本事你就来啊。”叶白衣说罢往床上一坐,气定神闲。
温客行被这么一激,也不再迟疑了,欺身上前压着叶白衣的肩膀将他放倒在榻上,“公子,你莫不是在耍我吧?”
叶白衣让温客行坐在他身上,游刃有余的望着他,“我都让你上我的床了,还能怎么耍你?只是…”
“只是什么?”温客行猛的抬头对上叶白衣的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他心里大叫“不好”但为时已晚。
叶白衣掐着他的手臂将温客行翻转过来压在身下,然后只用一掌贴在他胸口,温客行便觉得仿佛有千斤大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动弹不得。
“只是,温公子,你才是被睡的那个。”
叶白衣笑的让他毛骨悚然,但温客行是鬼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样的恶招没见过,此时叶白衣虽然狠戾,但并非要置他于死地。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温客行试图给自己一些回旋的余地,若真被这人莫名其妙打死在床上,可太丢人了,更何况他还没遇见过这么强的高手。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叫叶白衣。”见温客行一脸困惑,叶白衣继续说道,“小蠢货,你可听说过长明山剑仙?”
温客行心下一忖,那长明山剑仙乃是百年前的高手,多年来都未曾下山,怎么会在此处被他碰见,可是看眼前这人的实力却又不像是诳他的。
“你…你莫要唬我,那剑仙乃事世外高人,怎会做这等欺负人的事…”温客行说着竟红了眼眶。
“哟,我怎的欺负你啦,不是你来招惹的我,又自己要跟我来的吗?刚才不是你把我往床上推的,现在却说我欺负你?你可真是个小蠢货。”叶白衣得意的看着温客行气急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你这个…老怪物!什么剑仙剑妖,统统去死吧!”
温客行挣脱一只手臂要去抓他,被叶白衣躲过压在头顶,胸口上掌心的内力更重了,温客行觉得自己就快要昏厥过去,但他硬撑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直直瞪向叶白衣,像一头被逼上穷途末路的野兽。
本来叶白衣教训一下这个晚辈也就罢了,可眼下温客行看向他的眼神竟让他冰封数十载的心猛然一动。好看的皮囊他也见过,极凶之人他也见过,但像温客行这般,将凶煞,残酷,和脆弱包裹在美艳里的蘼魅之姿他却从未见过。
“我看你,倒也并非一无是处,普通人经我这一掌早已昏厥,你竟然还瞪了我这么久。”
“老妖怪,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打我吗?”
叶白衣一笑,改变了掌中的内力,温客行只觉得胸口上的重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从胸口处输入四肢百骸,整个人仿佛浸在热水里,软绵无力。
“老怪物…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温客行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凶狠,眼神也开始迷离了起来,
“我只不过是给你输点内力而已,别怕,对身体好着呢。”叶白衣说着,另一只手便去解身下之人的腰带,又将他前襟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腹。
温客行自然是知道叶白衣要做什么,这事他曾对别人做过许多次,但却不想今日因果报应到了自己头上。这一遭可是吃了哑巴亏,勾引这老怪物的是他,最后被老怪物用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内功压在身下的也是他。老怪物若是一强到底,他拼死拼活也是要挣扎的,可眼下他醉倒在这柔软的内力里,又有一双手不缓不急的fu mo着,gou yin着他的qing yu也逐渐高涨。
【待续】